close

 

 

  瞪著眼前的景象,我嚴重的質疑我在作夢!但是心底卻也有個聲音正告訴我,這是不可能的,因為我才剛從床上醒來!

 

  「晴、晴樹……」

 

  「嗯?」站在臥房門口的晴樹,聽到我的聲音便回頭過來,笑容極度燦爛的:「親愛的,你醒啦?睡的可好嗎?」

 

  「你、誰給你換上這套衣服的?」

 

  「這套?怎麼?不好看──嗎?」晴樹拉著自己的女僕裙站在原地轉了一圈,食指放在下唇上,嗲聲的歪頭問我。裙襬隨著他的動作大幅晃動,裙底下露現的是他新婚之夜打死都不穿上的、一條贈送的紅色三角褲……我覺得我好像有什麼在崩潰。

 

  我雙手掩面,企圖默數綿羊讓自己冷靜下來……也或者說是期盼讓我可以感覺到我是在作夢而不是現實,但是晴樹……

 

  「親愛的?親愛的?」

 

  突然,他有力的大手拉下了我掩面的雙掌,一臉不依的模樣對我嬌嗔著:「Honey!不要不理人家嘛!」

 

  我面色有些慘白。對於晴樹沒死這件事情我很高興,真的感到非常的快樂!

 

  但是就在我大哭一場累極睡去,再度醒來時……

 

  女兒的哭聲從門外傳來,我還沒從這個震撼中恢復,只能先離開這裡清醒一下:「女、女兒在哭了,我去抱……」

 

  「不用了,我去吧!女兒肯定只是餓了而已,呵呵!」我話還沒說完,晴樹已經把手臂橫在我的面前阻擋了我的去路。而那一聲呵呵更是讓我背脊竄起了一陣寒意。心底有股不安正在急遽上升中。

 

  眼看著晴樹就要走出門外,我猛然拉住他的裙:「晴、晴樹,女兒餓了要喝的是我的奶水,你、你是……」

 

  「我有!」

 

  我臉色更加難看了,完全不了解晴樹突然發表這句話的意思:「你……有?」

 

  只見晴樹很豪邁的解開了上衣扣子,雙手拉開大敞胸膛:「奶!」

 

  「……」我瞬間癱坐到地上,有種連拉他裙子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感覺:「晴樹。」

 

  「什麼事情啊親愛的?」

 

  「……你穿我的胸罩做什麼?」深深的無力湧上心頭。這種重逢後的玩笑開太大了,難道新堂說的腦部受到重擊,同時也摔壞腦子了嗎?

 

  但是明明在我睡前,他還是非常正常的!

 

 

  「這樣才有奶。」晴樹得意的把衣服闔了起來,然後拍拍我拉住他裙角的手:「好了,親愛的,人家要去餵奶奶了,你乖乖啊。」

 

  腦袋一片空白,醒來的這個震撼彈也太大了……我坐在原地呆了一下子,好不容易才吸收了晴樹的話。

 

  「晴、晴樹!」

 

  我衝出房門,快步穿越黑貓的貴賓室,跑到了夏目等人為女兒新開闢的一間嬰兒房。

 

  沒想到等著我的竟然是這麼一幕讓我想尖叫的畫面,而我也的確尖叫了:「住手,晴樹!」

 

  「嗯?」正在想辦法讓女兒接近他胸前吸奶的晴樹抬頭看我:「怎麼了親愛的?」

 

  這、這男人的奶……我試著擠出笑容,朝著晴樹伸手:「你、你剛回來,可能身體還沒復原,還是讓我來吧……女兒出生這一個月也喝習慣我的了,突然換人、突然換人的話她可能會不安心……」

 

  「怎麼會?我她爸爸呢!」晴樹皺著眉頭,反駁我的說法。

 

  我覺得我開始有點想哭:「奶水都是媽媽在餵,沒有爸爸餵奶的,晴樹。」

 

  「那麼我就當這世界上的第一個先例吧!我是這麼的愛護我的女兒,呵呵!」

 

  想哭的衝動越來越高了,我只能趕在女兒咬住他的乳頭之前,將手覆蓋在那兩點上面,避免女兒誤食男人的奶。

 

  「親愛的,女兒餓了。」

 

  「……我知道她餓了,但是拜託你把女兒給我餵就好……」

 

  「可是……」

 

  「拜託你。」我有些激動,不自覺的在手上施了力道。

 

  「唉唷!親愛的不要這麼用力抓,人家會痛。真是的,難得我回來想疼愛女兒,親愛的怎麼這麼喜歡跟我搶?」晴樹嬌嗔的抱怨著我的力道跟反應,然後才把抱著女兒的手伸出來:「好嘛!女兒讓給你。」

 

  我趕緊把手縮回來接過女兒,避免晴樹有下一個更驚人的舉動。看著他慢慢整理身上的衣物,我忍不住地開口了:「你為什麼要穿成這樣?」

 

  「不好看嗎?」

 

  「……我覺得這恐怕已經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了。」我慘白的臉色還沒恢復,只能再丟出問題:「這套衣服哪來的?」

 

  「我買的!」晴樹是這麼得意的和我宣布著:「怎麼樣?我很厲害吧?」

 

  「你為什麼要買這個?你……」搞不清楚他的動機,我突然有種想要問他,是否腦袋的傷還沒好的衝動。

 

  「可愛啊!」晴樹呵呵笑著,站起身來再度轉圈:「人家這幾個月一直都穿著這種的衣服呢!」

 

  啪!

 

  腦袋裡有根神經貌似斷裂了。我呆滯了幾秒鐘,默默的抱著女兒走出嬰兒房。

 

 

 

  「風雅?你怎麼了?」不知何時進到貴賓室的夏目,笑問著我的異狀。

 

  「……新堂呢?」

 

  「新堂?」夏目聲音微微上揚,好似很意外:「真難得你會主動想找新堂啊。」

 

  「他人呢?」

 

  「在外面吧檯吃毛豆,怎麼?需要叫他進來嗎?」

 

  我把懷中抱著的女兒遞出去給了夏目,嚴重認真的叮嚀囑咐:「請暫時幫我照顧女兒,我需要找新堂談談。拜託,請不要讓晴樹接近她!」

 

  「晴樹?晴樹他怎麼了嗎?」夏目哄著懷中的女兒,不解的挑眉望向我。

 

  「……不要問,很可怕。」害怕下一秒將會在夏目面前崩潰的我,奪門而出。

 

 

  「請告訴我他的腦子到底受傷的多麼嚴重!」一見到新堂,我就立馬衝到他的面前,幾乎是有些吼著的問他。

 

  新堂停下了正在剝毛豆的動作,面無表情地轉頭看我:「十分嚴重。」

 

  「十分嚴重是多麼……」

 

  「你想,瀕臨死亡的傷會有多可怕?」

 

  聞言,我默默地低下頭了。而新堂剝完了最後一個毛豆,便開始朝著桌上的三大盤毛豆進攻。

 

  沉默了好一下子,我才又再度開口:「他……這幾個月都這副模樣嗎?」我的心,頗痛。

 

  「什麼模樣?」好似不太理解我的問題,新堂馬上回問了。

 

  「就……」

 

  正當我皺著眉頭,低頭思考著該要怎麼跟新堂表達比較容易明白晴樹異狀時,晴樹大聲嚷嚷的聲音已從貴賓室裡傳來,然後過沒幾秒,我便已經被一路小跳步跑來的晴樹給緊緊抱住:「Honey!你好討厭哦!怎麼去跟時生說不准人家接近女兒嘛!」

 

  「……這樣。」我僵硬的抬頭看向新堂,額際開始些微冒著冷汗。

 

  原以為我能從新堂那裏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,沒想到……

 

 

  「呵呵!」

 

  又是呵呵?

 

  我瞪著新堂笑開的臉,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。

 

  「要吃毛豆嗎?我可愛的好晴樹!」

 

  「我要──」晴樹大聲歡呼的鬆開了抱住我的雙臂,撲向了新堂。

 

  啪、啪!

 

  原本的那股心痛瞬間變了調,我表情扭曲的默看著正在上演我餵你吃的新堂和晴樹……

 

  嚴重不正常、嚴重不正常!我的腦袋有了激動過度而導致當機的情況發生。發現自己最後完全看不下去,我再度奔回貴賓室尋找那一個目前為止唯一正常的夏目。

 

  「夏目!」

 

  「哦呀?」夏目抱著女兒回頭看我,一臉笑得非常燦爛:「怎麼啦,風雅?」

 

  「……貓耳?」夏目突然壞掉了?打擊過大反而要開始心臟麻痺的我瞪視著夏目頭上、還有女兒頭上的貓耳。

 

  「可、愛、吧?」夏目轉著自己的食指,指著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去的貓耳,拋眼暗指我的視線該要走的方向。

 

  「……」

 

 

  「唷!搭啦啦啦啦──最妖嬌美豔的蓮王、登場!」

 

  轟轟烈烈推開貴賓室的門,一條身穿和晴樹同樣款式、不同色系的女僕裝,華麗的轉身入場。

 

  「怎麼樣,風雅?好、看、嗎?」

 

  「……」面對著這一群莫名其妙壞掉的傢伙,我突然懷疑腦子有問題的可能是我也說不定,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大批恐怖的幻覺。我無力的舉手扶額,想要走回臥室:「這一定是、我一定是這將近半年時間沒睡好才會出現這種幻覺……我需要睡覺……」

 

  當我走到臥室門口時,卻發現桐生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
 

  「……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?」

 

  「晴樹有病的時候。」

 

  沒想到竟然有個人知道他這副模樣真的有病!但是,桐生是從房間走出來……

 

  「……那你在這裡做什麼?」

 

  「替一條拿出他藏的秘密武器。」桐生邊說邊亮出手上所謂的秘密武器。

 

  「……鞭子?」我瞪圓了自己的雙眼,頗難以置信。這個房間自從晴樹墜崖後我就一直住著了,是什麼時候藏了這麼一大把長鞭,而我竟然都不知道!

 

  背脊的寒意更深了。我抖著唇,幾近崩潰的開口要求:「求求你,請你告訴我,我這是在作夢!」

 

  桐生正打算開口,一條早已歡欣鼓舞的旋身過來。他一把拿走桐生手上的長鞭,對著空氣瀟灑地揮了一鞭。

 

  「有病就該要治病,卑賤的豬毛啊!就讓我這偉大的蓮王好好地替你治療治療!哦呵呵呵呵──時生!」

 

  「來了!」

 

 

  「唉唷討厭,放開人家、放開人家啦!」伴隨著時生那一聲「來了」的是,晴樹嬌嗔的掙扎聲。

 

  我呻吟的雙手掩面,總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刺激了:「夏目!我女兒呢?」

 

  正在架著晴樹的夏目,笑著回我:「在新堂手上。」

 

  新堂手上?那豈不被凍死才怪!我緊張地望向跟著架著晴樹一起進來的新堂……

 

  「天啊、新堂快住手!才剛滿月的小孩你在玩什麼飛高高啊!」我像屁股著火一般的飛奔至新堂身邊,搶在被拋起的女兒再度落回他手中前先抱回自己懷裡。

 

 

  「好、徹去架著豬毛,然後時生!把豬毛的內褲給我脫下來!」

 

  天啊、這群壞掉的人到底是在玩什麼?我瀕臨極限的看向發號司令的一條,再看去被夏目脫下紅色三角褲的晴樹……

 

 

 

  「哀呀──」

 

  傳進耳裡的哀嚎聲讓我臉一瞬間變得更加慘白。眼前的猛烈氣勢,讓我忍不住退後了好幾步。

 

  只見一條流暢的甩著手中的長鞭,鞭往晴樹已無內褲遮掩的部位。

 

  「哀呀──哀呀──哀呀──」

 

 

  眼前的畫面越來越血肉模糊、還有那不斷傳進耳裡的慘叫聲……

 

  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──」

 

  我終於崩潰大叫。

 

 

  「幹什麼、幹什麼?」

 

  「……」我猛然坐起,臉色難看的不斷喘息。

 

  「風雅?」

 

  我循聲望去,是正抱著女兒、皺緊眉頭的晴樹。我有點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。我的周圍多了好幾個人影。

 

  「怎麼了?志水都回來了,你還做惡夢?」

 

  「什麼?惡夢?」晴樹似乎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,他回頭望著說話的新堂。

 

 

  「也都不知道誰害的,風雅這幾個月沒一天睡好的!風雅不怕。話說你到底夢到什麼叫了這麼大聲?」一條抽了張衛生紙擦拭我額際的汗水,好奇的問著。

 

  「哥哥我也很好奇啊,風雅不妨說來聽聽?」夏目依舊不改笑臉。

 

  桐生則是默默地拍著我的頭。

 

  「……晴樹。」

 

  「啊?」

 

  我伸出我的手,用力的在他臉頰上掐了一把。

 

  「你做什麼?很痛啊!」晴樹撫著自己臉頰跳了起來,滿臉錯愕的瞪著我。

 

  很痛?我呆滯的看了看晴樹,腦海浮現的依然是他被桐生架著、被夏目脫去內褲、被一條揮舞長鞭……

 

 

  「你怎麼回事?」晴樹看我呆滯不動,皺眉又疑惑的把女兒遞給了桐生,然後靠近我,伸手捏了我的鼻子:「睡昏了?」

 

 

  不知道是什麼感覺,我心底那一股衝動完全超越我理智的控制。我雙手拉住晴樹的衣服領口,用力的把他甩到我方才醒來的沙發上。

 

  所有的人似乎都被我這大動作給嚇到了一般,很有默契的跳離了這個沙發好幾步。

 

  確定晴樹暫時無法起身無誤,我坐在他腳上壓著他,腦海中的畫面促使了我動手去剝他的褲子。

 

  晴樹好似也被我嚇到一樣,整個慌張了起來:「咦、咦?咦!風雅你做什麼?你現在到底是……」他慌亂的大手終於抓住了我不顧一切的雙手:「就算這幾個月你很寂寞、甚至是感覺到很飢渴也不需要這樣剝我的……」

 

  「閉嘴!」我朝他大吼了一聲,再次嚇得他鬆開我的雙手。他既無辜又震驚的把雙手僵硬的舉在胸前,直到我動手剝完他的褲子。

 

  我瞪著他被我剝下褲子顯露的地方,在確定該有的東西還在、也沒有血肉模糊的畫面後,我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
 

 

  「……這算是獸性大發嗎?」這是夏目看完了我的動作後給予的評論。

 

  「我覺得應該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。」

 

  「意思是豬毛的下面很可怕嗎,徹?」

 

  「……你做了什麼夢?」

 

 

  面對新堂的問題,我整個無力的低下頭:「不要問,很可怕……」

 

 

  「很可怕沒關係,那只是夢而已,但是你可以先下來讓我穿上褲子嗎……?」晴樹僵硬的聲音從我下面傳來。我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我自己對他做了什麼!

 

  「對、對不起!」我急忙從他身上下來。他的臉不比我平靜,羞窘到連耳根都是紅的。

 

  「呵呵,這麼激動的風雅還真是少見啊。」夏目笑著說:「既然你覺得很可怕就不問你做了什麼夢了,不過你一醒來就捏志水的臉是怎麼回事?」

 

  「我在確定我是不是在作夢……」我抹了抹自己的臉,對於夢境還猶有餘悸。

 

  「呵呵,醒來了不就是醒了,怎麼還會是作夢?」

 

  「那不一定。」新堂推了推自己的眼鏡:「有種夢境叫做夢中夢,夢裡的自己已經醒了,卻還是在夢裡。身心過於俱疲有可能會出現這種現象,有可能是因為志水的歸來讓你猛然一下子放鬆,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吧。」

 

  但也不該是這樣的夢啊……到底為什麼會做這種夢?我無力的嘆息。

 

 

  「時間晚了,我去煮飯,你們通通一起留下來吃吧。」桐生說著,把女兒抱還給晴樹,就要走向廚房。

 

  「桐生。」我開口叫住了他:「把苦瓜通通都煮一煮了吧,往後我不需要吃了。」

 

  「要苦瓜大餐的意思嗎?也好,美顏聖品啊!」

 

  「如果有毛豆會更好。」

 

  「我知道了。」桐生點點頭,終於進入了廚房。

 

 

  「那好,我們繼續剛剛被打斷的話題吧!」一條愉快的拿起了一旁我醒來後就從未注意到的衣服:「豬毛!這懲罰已經很輕了,不要逼我做出更嚴厲的!」

 

  我瞪著他手上的那套衣服,拳頭不自覺地緊握了:「一條,那件衣服……」

 

  「這件嗎?這是店長給我的!怎麼樣?可、愛、嗎?」一條展開了女僕裝的裙襬,炫耀式的晃了一圈。

 

  我的腦袋裡好像有什麼又將要斷裂了。

 

 

  「我偏不要!這什麼鬼懲罰?受傷又不是我願意的!」晴樹抱著女兒在貴賓間內邊走邊晃,還不忘了反駁回去。

 

  「你讓風雅傷心了很久,這點懲罰不為過啊!」夏目笑著為一條聲援,而他在一條放置女僕裝的位置,舉手拿起的……「或者是說你想被桐生架著吃鞭子?兩個就這麼選一個吧?被你刪去了這麼多個也只剩這兩個了。」

 

 

  「你們的懲罰每一個都比這兩個還狠,我也只能刪到剩下這兩個!話說我到底為什麼要接受懲罰?」晴樹沒好氣的再反駁回去。

 

 

  在這一來一往的對話當中,我大概知道到底為什麼我竟然會做這麼恐怖崩壞的夢了……

 

  「還在討論啊?」疾風端著飲料,推開了貴賓室的門:「風雅?你睡醒啦!怎麼樣,睡得好嗎?」

 

 

  「……疾風。」

 

  「嗯?」

 

  「能拜託你出去幫我買個東西嗎?」

 

  「什麼東西?」

 

  我附在疾風耳邊說了物品的名稱,疾風表情頗為怪異的看著我:「你要這個要做什麼?」

 

  「請正在辯論的三個人,吃一頓我親手為他們準備的料理。」我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他:「至於錢的部分,麻煩請從斯特拉給我的那份慰問金裡面扣除。」

 

 

  「……好。」

 

  我目送著疾風走出貴賓室,新堂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:「買了什麼?」

 

  「需要料理的用具。」

 

  新堂蹙眉,這難得激起了他的好奇:「是什麼料理?」

 

 

 

  我幾乎是咬著牙的,瞪著還在爭論的三人:「竹筍炒肉絲。」

 

 

  新堂沉默了一下,然後是恍然。看向那三人,他的眼神難得洩漏著同情。

 

 

 

arrow
arrow
    文章標籤
    志水晴樹 風雅
    全站熱搜

    荼蘼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